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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情愫生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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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放心吧,九弟做事別看不離譜,可是他心裏都明白呢。”黑三道,“今個讓他把邪火撒了,改日回到禹城,他還是那個笑面將軍。”

被兩人談論的黑九此刻帶著四個收下來到了即墨赫連給的黑屋子的地址。

“將軍,就是這裏,剛剛得來的消息,他最近在這裏審犯人。”黑九的手下低聲道,“我們先進去一探究竟。”

黑九揚起手制止道:“不用,我來。”

“是。”黑九的手下應道,四個人緊緊跟在黑九身後,看著他輕車熟路的幹掉守衛的兩個士兵,那門上那把大鎖,很是輕易的在黑九手中一分為二應聲而落在地上。黑九邁著步子,一點雜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那般如入無人之境般進了之前關押雲懿的黑屋子。看著裏面的巡邏,黑九對身後的人道,“交給你們了,一個活口都不留。”

吩咐完,黑九便獨自一人一間一間的屋子去找王德。

“說不說?”王德此刻揮舞著手上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吊起來奄奄一息的桂全,“說,公主去哪裏了?”

這幾天,王德怕梁王追究,一直壓著雲懿逃掉的消息,這時間拖得越久,他心裏越著急,而桂全則非常倒黴的成了王德發洩的對象。本來即墨赫連念在雲懿的面子上已經隨手把暈倒的桂全弄醒,只要他運氣夠好,就可以和旁的犯人一般逃走。但是他卻命不太好,被隨後跟來的王德來了一個甕中捉鱉,離開小黑屋不久,就再一次被捉了回來。

看著桂全這個時候還嘴硬,王德眼裏閃過瘋狂,上前用手緊緊的捏住桂全的臉,強行把他的頭按壓在自己的視線之內:“我的耐心有限,要是你是個聰明人,最好告訴我,你們是怎麽逃出去的?是不是李浩初?那個偽君子?嗯?”

桂全睜著已經塌拉下來的眼皮,啐了一口王德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駙馬爺一心匡扶大夏的正統。”

“呵呵。”王德冷笑一聲道,“你還真是愚不可及,你可知道,你就是李浩初拱手送我的?”

“你以為你騙得了我?”桂全不屑道,“你少白費功夫,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王德看著桂全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咬牙切齒對身邊的兩個下屬道:“把他給我處理了,真以為嘴硬我就沒辦法?哼,李浩初,我倒是要看看你玩得什麽把戲。”

小黑屋的門被黑九一腳踹開,王德很是意外的轉過身來警惕道:“你,什麽人?”

“我什麽人?”黑九看著小黑屋內一扇窗戶都沒有,甚至還有尿腥味,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只要一想起雲懿就在這裏被關了十幾天,他就憤怒的想要殺人。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看著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黑九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王德慌張的喊著,只可惜屋內只有一個生死不明的桂全和兩個已經膽顫地發抖的兩個衙役。

“王德,大夏的戶部尚書?”黑九冷笑道,“你說我要送你去見先皇,你猜他知道你這樣對他唯一的後代,會不會在地府裏把你撕碎?”

“你到底是誰?是你把趙雲懿救走的?”王德被黑九逼著一步步走向屋內的死角,待到退無可退時,王德整個人突然爆發出很強大的勇氣朝著黑九喊道,“你就不想得到寶藏?我們合作如何?那寶藏傳說富可敵國,還有不死藥。只要我們合作,我就分你四成如何?”

事到如今,王德滿心還都是貪婪。黑九冷笑一聲,運氣把小黑屋的門封住,對試圖想要逃走的兩個衙役道:“想要活命,就聽話點。”

“是,是。”兩個衙役被黑九嚇破了膽,此刻看著已經找來的黑九的四個下屬,腿已經開始軟的發抖。

“把他給我鎖起來。”黑九指著剛剛鎖桂全的柱子道,“快,要是你們的速度我不能滿意,那麽那上面鎖的就是你。”黑九的聲音像是地獄的使者,這兩個衙役完全不顧王德的威脅謾罵,竟是眨眼的功夫,就把王德四肢牢牢的鎖在半空中。

黑九見狀諷刺一笑,這梁王的手下也不過如此,一點點威脅就可以背叛上司,真是品行意志太差,要是自己的下屬,他早一刀送他們去投胎了。但是現在黑九還真的沒有這個心思替別人收拾下屬,揮手讓自己手下把那兩人弄出去,他自己則似笑而笑的用手拿起刑具架子上的一把刀道:“沒想到戶部尚書喜歡這刑部的玩意,讓我猜猜,這千刀萬剮是不是刑部尚書大人也很感興趣?”

“你到底是誰?”王德是個文臣,沒有打手,他在黑九這樣身經百戰的將軍面前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我是誰不重要。”黑九嘴角一翹,那個冷酷的笑容讓王德不自覺的抖了抖,“你,你是李浩初的人?他就是個偽君子,你不要被他騙了。只要你放了我,那寶藏我給你五分,五分怎麽樣?”

真是沒救了,黑九很是不屑地把王德身上的袖子扯下來塞住他的嘴,手上的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在王德的臉上:“你說,我這第一刀應該從哪裏開始呢?”

嗚嗚,王德使勁的搖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刀,王德很沒出息的尿褲子了,尿順著他的腿一直留下來,滴在地上的聲音讓黑九無動於衷。

“你就這點出息?”黑九一把刀狠狠地捅進王德的心窩子,低聲附在王德耳邊道,“趙雲懿是我護著的人,我一點委屈都不讓她受,你卻把她折磨了十幾天,我這麽殺了你都是便宜你。”

手裏的刀不停攪動,直到王德咽下最後一口氣,黑九才把手松開,面無表情的立在屋子內。

☆、終歸家

王德的死並未讓黑九心裏有任何的好過,殺掉這樣的人更變相的來說,是一種恥辱。這個王德沒人品沒骨氣,只要一想起雲懿被這樣的人從禹城擄走,這黑九心裏那種恥辱更加的嚴重。

“將軍,這裏還關押了不少人,我們要把他們放出來嗎?”黑九的屬下立在一旁不去看王德的屍體。

“全都放了。”黑九冷笑一聲,上一次即墨赫連把人放了,只可惜有的人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沒跑得出去,這一次黑九要送佛送上西,把這些人都送出去。文人的殺傷力從來都不必武將差,黑九很期待看到這梁王有那麽一天被口誅筆伐的那一天。

黑旗軍出來的幾位將軍,除了和即墨赫連留下來照顧雲懿的黑六外,其他的人在同一時間給梁王送上了不少的大禮。

梁王府

“都是廢物。”梁王怒氣沖沖,看著跪成一片的下屬氣的拂袖掃過桌案上的東西,“那麽多人,連個人都抓不到,還讓他們把我梁王的地盤攪的雞飛狗跳。”

跪在地上的人悶聲不出氣,誰都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觸黴頭。

“都給本王滾,一天之內,必須把這夥逮人給本王捉回來,不然提頭來見。”梁王怒道,“封鎖各大城的城門,這個虧本王一定要討回來。”

跪在下面的人一聽見滾,忙一個個手腳利索的從地上爬起來,一刻也不耽誤便離了這裏。梁王見此,這心裏又生出了一分憤怒。

“陳公,你說這究竟是何人所為?”人走完後,梁王看著身邊的幕僚道,這口氣比之前罵人可好了不少。

“這公主王爺是從哪來的,那就這人自是就從哪裏來的!”幕僚擼著山羊胡道,“這些人不遮掩不躲藏,連行動都不挑晚上,只說明了一點,他們無所畏懼。試問這天下,這樣的人除了禹城,還有何處?”

梁王一聽這話,臉上又開始難看起來,這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咬牙切齒:“陳公的意思是本王的人不行?”

這幕僚倒也不怕梁王,似笑非笑道:“梁王又以為如何呢?”

說白了,幕僚這是拐彎抹角的告訴梁王,你的人就是不行。梁王也不是傻的,這略加思索,就不得不承認,情況還確如這人所說。

“陳公,那你說這禹城的即墨赫連既然有這個實力,為什麽不稱王?”梁王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整個天下勢力三分,北方宛城的前朝後裔,以駙馬爺俯首稱臣;而東邊的禹城以即墨赫連為首,實力可見一斑,只是即墨赫連一直都只是守著禹城並不主動出兵,所以他的地盤始終都只是禹城罷了;而整個南部就是自己的天下。這中間雖然還有一些起義軍混跡其中,但是梁王認為自己最大的對手可是駙馬爺李浩初,而即墨赫連只能屈居第二。這原因也是有即墨赫連一貫的保守只防禦不出擊有關。只是如今這禹城的人為了前朝公主站出來,可就讓梁王有了幾分憂心。

“對此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如今看來,即墨赫連也並非不想稱王,要不然他保護公主是為何?”陳姓幕僚道,“也許這也是個機會!”

“此話怎講?”梁王道。

“這宛城有一個假公主,禹城有一個真公主。唯獨咱們這裏什麽都沒有。”陳姓幕僚道,“不過目前來看,禹城並不想大肆宣揚,咱們不管他們原因是何,這對咱們也是個機會,王爺也需要有個公主。”

“不妥,我已有王妃。”梁王提起自己的王妃還是有一點害怕,沒辦法,他梁王手下最能打仗的將軍可就是王妃的兄長,這個兄長尤其的疼愛這個親妹子,只要梁王有一丁點做得不好,這王妃的兄長就能站出來不問緣由的給梁王沒臉,偏偏梁王還要依仗他,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王爺想岔了。”陳幕僚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梁王可是先皇的叔侄輩的,雖和公主年紀相差不過十歲,但是怎麽也是同族的。他還沒說什麽,怎麽這梁王就想到哪裏去了?陳幕僚心裏有了一絲對梁王的失望,但是卻並不表現出來。

梁王再怎樣,那也是救過他的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他能做的只是盡力輔佐梁王成事。不過以他的觀察所見,梁王除了貪色之外,也不算是個壞人。不過說起貪色,有那麽一個醋壇子王妃管著,陳幕僚也覺得甚是正常。這後院中只有一個王妃,這貓吃不到腥,沒賊膽想想也不為過。

“那陳公是何意?”梁王看著陳幕僚道。

“妹妹。”陳幕僚看著自己剛說出這兩字梁王就有些不高興,忙解釋道,“知道王爺擔心什麽,可是在我看來這些根本就是無用的。這從歷史上來講,有哪一個朝代能夠在滅亡之後還能覆國的?既然滅國,這便是天道,不可逆的。如今籠絡公主,我們要的是個名正言順,事成之後,就算是真公主也不過是有名無份而已。”

“真公主?什麽意思?”梁王現在還沒有明白這位幕僚的意思。

陳幕僚真想嘆氣,這梁王腦子怎麽就這麽不開竅?他怎麽就給這樣一個人效勞?唉,提起救命之恩,陳幕僚又只能把這個苦果自己給咽下去。蠢就蠢吧,只要肯聽勸就好。只是,這梁王聽勸嗎?完全不,他當時就說了,這前朝的寶藏就是個燙手的山芋,這個時候可不是要的最佳時機,可是梁王怎麽做得?迫不及待給自己樹了一個那麽強大的敵人。

“宛城的駙馬爺是怎麽做得?”陳幕僚道,“以假亂真,天下人不會在乎這個,而我們現在先不要想寶藏的事情,只要能得天下,寶藏還會缺嗎?”

“不是這個理。”梁王繞不過來,“這有了寶藏才能成事。”

“什麽邏輯!”陳幕僚怒其不爭道,“有了天下,寶藏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可是現在就是雪中送炭。”梁王就寶藏的問題就和陳幕僚開始爭辯起來,萬古的思維邏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換了一個方式又開始新一輪的爭辯。

“王爺,我不想和你在說這個問題。”陳幕僚實在受不了打斷道,“先不說這個,咱們只說一個問題,這寶藏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要是真的有,那麽公主是否又知道?要知道,這關於寶藏的事情一直都是從宛城傳出來的,可是目前來看,那個駙馬爺也沒有得到。那麽這就值得深思了,到底有還是沒有?如果真的有,那麽為什麽他會傳出來?”

不得不說這又是一個誤會,宛城的李浩初本是不願意和人分享這個消息,但是如今天下局勢太亂,而他根基又太淺,這消息一出,自是有很多人都會投奔他這個名正言順的駙馬爺,不過這也是一個危機,會引來很多的覬覦。所以有利有弊,權衡之下,李浩初選擇了公開這個消息,而他私底下可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寶藏。

這一次雲懿遭遇危機,也是李浩初的手筆,他想坐收漁翁之利。

“你是說那個王八蛋騙我們?”梁王一臉不可思議的怒罵李浩初。

“我不知道。”陳幕僚道。

“那你剛剛是玩我呢?”梁王有些生氣。

“我只是給王爺分析時局。這奪天下的重點王爺一直都放錯了。”陳幕僚道。梁王聞言臉色好了一些,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確定,只是讓陳幕僚下去,見狀陳幕僚也不再說話,他盡力報恩,但是梁王要是自己站不起來,他也只能說命中註定他無緣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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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的戒備對於即墨赫連等人來說沒什麽太大的難度,稍作偽裝再加上有人接應,這一行人便順利的直達禹城。

早就收到消息的黑一和黑二早早的就候在城門口,這會看見即墨赫連等人從不遠處騎馬歸來,兩人相視一笑。

“看來我們禹城怕是要辦喜事了。”黑一看著即墨赫連懷裏的雲懿道,“從上一次在軍中的宴會上我就看出來有一點不對勁,沒想到還真的被我說中了。只是,九弟不知要怎麽傷心了。”

黑九的心思大家都看得出來,只可惜他天生感情神經不發達,自己竟是成了最後一個後知後覺發現這段感情的人,不得不說,這還真是有些讓人唏噓。

“九弟心裏什麽都清楚,我想他應該會放下,這畢竟也不過是半年的時光。”黑二道,“我倒是有些擔心,這真公主真成了禹城的城主夫人,那麽我們禹城怕是要被卷進去了。”

“你真是糊塗了,天下已經有了一個公主,這個就只是雲懿,我們禹城的人。”黑一看向黑二道,“城主一直都讓我們保持中立,說是要等天下真正的主人出現。這天下,我看城主根本就沒什麽意思。”

“嗯。”對於黑一的話,黑二很是讚同,“不過,這城主怎麽就這麽篤定天下之主會出現在禹城?”

“你又不是第一日跟著城主,城主的本事可不是我們能夠窺視的。他從來沒錯過,我們就只管聽吩咐就是。”黑一瞪了一眼黑二道,“好了,他們到了,不要再說了。”

話音剛落不就,即墨赫連的馬匹便在兩人面前停下。

“恭喜城主帶著雲懿回家。”黑一黑二抱著拳對馬上的二人道。

“嗯。”即墨赫連惜字如金的只回了一個字。不過這兩人早就習慣了,黑一笑著繼續說道,“飯菜熱水已經備好,城主和雲懿還有弟弟妹妹們都可以先行休息,這一路上怕是受苦了。”

“回城。”即墨赫連驅馬直行,直到城主府門前,他才從馬上一躍而下。

“雲懿,回家了。”即墨赫連把手遞向雲懿,雲懿見狀伸出手拉著即墨赫連,就著她的力下馬。這一路上跑下來,她早已經對馬有了很深的怨念,她沒有哪一刻像現在想念本屬於她的時代。那個交通便利,飛機穿梭雲端的舒適。

黑九看著即墨赫連牽著雲懿的手走進府裏,而雲懿臉上雖然有些疲憊的痕跡,但是她眼裏的笑容怎麽都遮掩不住。這一路上走來,黑九也知道,這兩人是兩情相悅,如今的他有了那麽一絲釋然。

黑二在府門口看著士兵把馬牽走,上前便摟住最後一個的黑九道:“九弟,你放心,過幾日哥哥給你相看一個容貌品行都不錯的女子。”

“二哥說笑了。”黑九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黑二道,“這終身大事就不勞二哥費心了。”雖說他釋然了,但是想要這麽快抽出來還是有些困難。黑九是個明白人,他從不覺得忘記一個人需要借用另一個無辜的人,他會等到他完完全全忘掉的那一刻起開始人生的另一個階段,這樣對他對另外一半才算公平。

“二哥,你怎麽磨磨唧唧的,趕緊帶著九弟進來。”黑六轉身看著這兩人還在外面,生怕黑二那嘴巴管不住亂說,忙揚聲喊兩人進府。

“來了。”黑二朝著黑九到,說完轉過身來笑著拍拍黑九的肩膀道,“走了,咱們進府,如今天下未定,咱們兄弟還是一心並肩作戰才是正理。”

“正是二哥說的這個道理。”黑九笑道。

兩兄弟相視哈哈大笑,剛剛因為雲懿帶來的那麽一點點憂郁便不覆存在。

一到廚房外,雲懿便聞到了飯香味,狠狠地吸了吸鼻子道:“還是這味道香,這一路上還真是委屈了我的肚子。不過,這是誰做得?”

在廚房裏站在板凳上熬制最後一個湯的康樂聽見雲懿的聲音,忙高興的從凳子上跳下來看著雲懿道:“雲姐姐你可回來了!”

“是不是想我了?”捏著康樂的臉,雲懿笑道,“你這麽小個,怎麽夠得著竈臺?還有,你什麽時候學會做飯了?”

“以前一直看著雲姐姐做飯,這時間久了我也能簡單做點,不過沒有雲姐姐做得好吃。”小康樂笑著拉著雲懿的手道,“我墊一個凳子站著炒菜,一點問題也沒有。而且也只有兩個將軍,倒是很方便。”

“好了,現在雲姐姐回來了,以後你就不用做飯了。”雲懿笑著摸著康樂的頭道,康樂的理想是成為一個優秀的將軍,而不是一個廚子,雲懿自是不能把這個小康樂的前程葬送在廚房。如今她教他讀書認字,等到再過幾年年紀合適參軍了,雲懿就希望他能夠去軍營。

黑一聽了雲懿的話,有些納悶的看著即墨赫連道:“城主,你的意思是雲懿回來還做廚娘?”

“禹城的規矩是不養廢人,不管誰都一樣。”即墨赫連不帶有一點感情的對黑一道。

黑一摸了摸鼻子,知道剛剛即墨赫連是對自己的表現不滿。他剛剛那麽問也是有道理的,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雲懿是未來的城主夫人,這身份一變,自然是有所區別也是正常。現在黑一完全忘記了,之前雲懿還不是有一個公主的身份。

這也說明了,公主這個身份完全和城主夫人這個身份,在黑一的心中不能相提並論。

不知道雲懿知道了是該笑還是該哭。

禹城這裏又回到了之前和和美美的生活,而宛城的李浩初和那個假公主小希得到消息的時候兩人也很愉悅。

“恭喜將軍。”小希端起桌上的茶水道,“如今妾身有了身子不便飲酒,便以茶代酒預祝將軍早日得天下。”

“嗯,你不錯。”李浩初滿意的看著小希道。他的計謀便是讓禹城把註意力轉移到梁王那裏,這兩方勢力結仇對他來說最好不過。趁著這個時機他才可以把那些小的勢力收到囊中。不過想起探子來報的消息,李浩初這臉色就很是不好。

小希見狀有些不解道:“將軍為何不開心?”

“還不是那個趙雲懿鬧得,真是不識擡舉。我不嫌棄她是個亡國公主,她倒好,千方百計離開,還貼上了禹城的城主。真是個不知禮義廉恥的。”這公主是他的未婚妻,這會就算李浩初對她只有利用的心思,那也不能接受公主對別人投懷送抱。

“將軍還是想著公主。”小希是個聰明的,就算心裏再怎麽不高興李浩初提起雲懿裏那種不舍,但是臉上卻不表現出來,只是略帶醋意的對李浩初道,“妾身這般對將軍,真是難過將軍還對公主念念不忘。不過只要公主回來,妾身還是願意把這位子物歸原主的。”

對於小希,李浩初有幾分利用,也有幾分真心。沒辦法,小希實在是太過有心機,這些日子來不僅事事為李浩初想,這私下裏的兩人相處也是傾盡本事讓李浩初滿意。如今這兩人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不管是真心還是利用,李浩初對小希都是有幾分不同的。

看著小希這般,李浩初笑著摟著小希道:“本就是你的東西,談何物歸原主?在我心裏,你就是公主。以後切不可再說這些話。”

“可妾身明明就不尊貴。”小希略帶委屈的說道,“將軍想著公主也是對的。”

“再混說。”李浩初捏捏小希的鼻子道,“她如今不幹不凈的,我想著她做什麽,你還不知道我,我想的只是她身上的寶藏。”

甜言蜜語之後,接下來便是一番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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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正好

回到禹城的第二頓也是非常豐富,雲懿也是被廚房裏的煸香味給誘惑醒的。這摸著肚子,想著昨晚也吃了那麽多,怎麽這麽快就餓了?雲懿自嘲的搖了搖頭,想著興許是自己那些天被餓壞了,如今真是每一餐的食量都是超之平日太多。

打開房門,一眼便看見了練完武一起過來吃飯的幾個兄弟,黑九看見雲懿還是像往常一樣笑著打招呼道:“怎麽不多睡會?”

“肚子餓了。”雲懿戳戳幹癟癟的肚子道,“這樂樂做飯還真是有模有樣的,不過這孩子太小了。”

“也不小了,這都九歲了,再過三年,到了十二歲,就可以參軍了。”黑九笑道。

“九歲?你這是算虛歲吧?”明明過完年才八歲好吧,雲懿無語道,“對了,我想問你個事。”

黑九看著雲懿道:“什麽事?你說吧!”

雲懿昨晚一直都在想當初那個寶藏的事情,那個簪子不屬於她,她不想占為己用,如今天下打亂,需要一個人站出來領導這些百姓過上和樂安康的日子,目前來看,雲懿覺得這禹城才是這寶藏的歸宿。

對於原主,雲懿沒有任何的內疚。她不懷疑也許原主也取代了她的身份。如若這麽以來,雲懿還覺得自己虧了。現在她希望能把這寶藏交給真正能夠結束這亂世的人。只是,她不確定朝日相處的這些人救自己是不是有窺視寶藏的嫌疑在裏面,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試探,然後把簪子交給值得信任的人。

“我想知道這寶藏是怎麽回事?”雲懿看著黑九道,現在她算是想明白了,只要她頂著這麽一張臉,那麽不管她芯子裏是誰,大家都只會認可外表的她。所以如今雲懿也懶得遮掩真性情,一切都是隨心所欲,肆意而為。

“這你不該問我吧?”黑九打量著雲懿道,“這是你們趙家祖先留下來的秘密,你覺得你問我合適?”

“可是關鍵是我不知道啊。”雲懿把玩著腰間的帶子笑道,“你定是知道的,給我說點詳細的,說不定我能想起什麽來,萬一真有什麽收獲,我一高興,還能送你一點。”

黑九看著雲懿的笑顏,心裏有些失落,這算是試探自己嗎?這麽久了,他們之間連基本的信任也沒有嗎?

“你想什麽呢?”雲懿完全沒有料到黑九比她想象的心更細,三言兩語,便看透了雲懿的目的。

“雲懿,我不管你是什麽意思,這寶藏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吸引力。”黑九是喜歡雲懿不錯,但是不代表著他什麽都會遷就雲懿,這會他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收起來,很是嚴肅的對雲懿道,“我想要什麽,都是自己去努力。我不會寄希望於虛無縹緲,不屬於我的東西上。”

雲懿看著黑九如此,也有些不好意思,看著黑九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只是關於寶藏,我的確想知道的更多。”

“你去問城主吧。”黑九不再言語,不管雲懿心內有多不好意思,但是剛剛雲懿親手打破了兩人之間的信任,這讓黑九很是覺得難以接收。

雲懿暗罵自己真是豬腦子,學了那些年的心理學,怎麽今日就這麽沖動。想著在禹城的日子,黑九對自己的照顧,雲懿心下頗為難過。這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破規律也到了自己身上?難道因為一次被人陷害,她就要試探懷疑這些身邊的朋友?

看著黑九轉身離去,雲懿知道,今日要是不把話說開,很可能這個朋友就要失去了。黑九的性子是眼裏揉不得沙子的,雲懿一直都知道。

“黑九,對不起。我不該試探你。”雲懿忙上前拉住黑九的胳膊,堵到他面前道,“我知道我剛剛做得不對,我也不想為自己說一些辯解的話,真心給你說一聲對不起。”

雲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黑九,良久之後,黑九才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經過這件事心裏定是有陰影。但是,整個禹城,我們這麽多人救你只是因為你就是你,單純的雲懿,並未因為所謂的寶藏。要是他們知道你這麽想他們,我想他們定是會難過的。”

黑九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其他人道:“當初你不見了,大家連猶豫都沒有,第一時間就快馬加鞭去找你了。你覺得你剛剛的懷疑對大家來說公平嗎?”

轉過身來順著黑九的視線看向其他的人,雲懿覺得自己真是活到了豬身上。這一個晚上想的竟然都是試探身邊人。可是,她也有苦衷,這寶藏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我真的很抱歉。”雲懿看著黑九道,“我會親自給他們道歉的。”

黑九嘆了一口氣道:“走吧,用了早飯我們還要去軍營,如今天下越來越亂了,搞不好什麽時候禹城也要進去了。”

雲懿知道,黑九還是對自己失望了。但是雲懿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敢於認錯。這三步並作兩步,小跑著上前對著黑旗軍的這幾位深深的鞠躬道:“我要先跟你們說一聲謝謝,謝謝你們不遠千裏去救我。”

“雲懿,你這是做什麽,趕緊起身。”黑六是唯一的女子,忙在大家的示意下上前想要扶起雲懿。

“六姐,你等一下。”雲懿立起身看著黑六道,“我還有話要跟大家說。”

“有話你就好好說話,這是做什麽。”如今雲懿是他們心裏的準城主夫人,大家又怎麽敢受她的禮。

雲懿很是固執,再一次鞠躬道:“這下我就該給你們說一聲抱歉。你們千裏迢迢去救我,可我竟然會猜測你們是不是為了寶藏。”雲懿話一落,大家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好,就連黑六要扶住雲懿的手也在空氣中停頓下來。

氣氛一下子變了,雲懿自是知道:“我知道是我心裏陰暗,自從我來到了禹城,你們都時時刻刻幫著我照顧我,可我竟然就像是那農夫與蛇中的蛇,不死感恩卻對大家的真心產生了懷疑。真的抱歉。”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一才嘆了一口氣親自扶起雲懿道:“你這麽想也無可厚非,亡國之後你經歷的太多,這樣的反映也是一種自我保護。我們相處了這麽久,我不敢說對你有多麽了解,但是卻可以打著包票說一聲你是個心思坦承幹凈的姑娘。這件事都過去了,我們以後還是一家人。”

有了黑一帶頭,其他的人也回過神來。這些黑旗軍的將軍都是性情中人,雲懿這般坦誠,或多或少他們雖有些難過,但是說開了大家也就不那麽放在心上。

“你們真的不怪我嗎?”雲懿看向大家的眼神都充滿了期待。

“剛開始有一點,不過你這麽坦誠了,還有什麽好怪你的。”黑六笑道,“好了,不早了,我們去吃早飯了,我們時間可是不多了。為了找你耽誤了很多軍中的事情,所以,你要好好表達一下你的謝意,用你得誠意,不是嘴皮子。”

雲懿會心一笑道:“放心,我會保證把你們一個個養的白白胖胖的。”

即墨赫連看著大家一起進了餐廳,這才從不遠處的樹木背後出來,剛剛所有的一切他都聽在耳中,如今雲懿說穿了,大家也都把這件事情揭過不提,即墨赫連很滿意這樣的結局。

皆大歡喜!

即墨赫連心下感覺,自己的感情越來越人性化,而他也越來越貪婪,想要留在這裏繼續生活。就算被封印大部分的法力,他也願意留在下界做一個人,而不是上界的神獸,被人擺布估價的神獸。

“雲懿,不知道到時候你會接受這樣的我嗎?”即墨赫連自言自語道。聽著餐廳的歡聲笑語,即墨赫連邁著步子便跨進了廚房。

“還早呢,不談個七年八年結婚做什麽!”即墨赫連剛一進門就聽見雲懿的聲音,“我們這才談戀愛,怎麽就能說到結婚去。”

“什麽叫談戀愛?”黑二一眼就看見了門口的即墨赫連,可是他還是惟恐天下不亂,不過他這般也是有仰仗的,他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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